荷兰城外一声雷,锣鼓喧阗几处催。侬向南鲲赛神去,郎从北港进香来。
轻烟晴日百年初,五色玄芝产玉除。学得长生丹已熟,蓬莱何事觅仙书。
十里珠帘卖酒旗,一时都逐火云飞。伤心欲问前朝事,白发淮人即渐稀。
清华水木说澄台,曾学刘郎去又来。屈指斐亭双铁树,十年两度见花开。